第六十九章

我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到,说:“你是谁?”

她看了看我说:“我姓胡。”

我听了心想:姓胡?中央里有姓胡的?反正我是对中央人头不熟知道的就那几个!口中说道:“没印象,你到底是谁啊?”

她阴恻恻说:“我是主席的夫人,是中央文革小组组长。”

我听了心中大震,说:“噢!原来是首长夫人,您好。”

她生气说道:“你少来这套,我告诉你,这次西竺的事我管定了,哼!”说完起身就走了。“叭”门被她用力关上了。我心中说道:“母老虎,悍妇!”而查斯他们是我看你你看我都有点傻眼,我没好气地说:“怎么?傻眼了!”

查斯迟疑地说:“她是主席的夫人?”

我点点头,他也就没继续说话,不过我看得出他是有点看不起她。我想了想说:“查斯,准备车,去我老总家。”

“是。”

2辆车在老总家停了下来,我走出车,身边的警卫员走上前按了按门铃,退了回来站在我身后,很快就有人开门了,一位大妈开得门,她一看见我就幸喜地说:“啊!原来是姑爷回来了,快请进,我去喊夫人、老总去。”

我笑着点点头,跟着她进去了,我让身边的警卫跟着进来,让他们在里面的小院里等我。

我刚坐下,一阵爽朗的笑声就传了过来,我一看老总和老总夫人出来了,我赶紧站起来敬礼说:“爷爷,奶奶好!”

老总笑着说:“你小子终于登门了。”

老总夫人在旁招呼我说:“小唐啊,快坐下,在自己家别这样,下次来可别和外面一样,行什么军礼啊!”

“是。”我笑着坐了下来,老总他们坐下后,老总说:“和主席说过话了吧。”

“是的,爷爷。”

“恩,你小子这次回去给我修身养性去,好好陪陪我孙女,都要当爹了,还这么莽撞!政治是你能参合的吗?”

“爷爷,我没参合啊!”

“没参合?你参合的还少吗?监视革命委员会在西竺省的分部,建立西竺省内务部,这些你几时上报中央了?无组织无纪律!老张也是的,也没提醒你,他也是失职!”

“我,我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我什么我!你还有理由?不撤职查办已经不错了。”老总虎着脸说。

“你小声点,都说些什么!小唐还年轻,说说就可以了!”老总夫人在旁劝道。

“你啊,别老护着他,现在是什么时候,什么环境了?我是担心有人今后翻旧帐。”老总生气地说。

我连忙把任命书给了老总看,老总看了之后被老总夫人接过去看了,老总平静地说:“看来主席还是比较信任你的。”

我听了马上神气了,老总一见有点生气说:“你看你,马上又这样了,唉,我家小丫头怎么看上你的!”

老总夫人看完了后说:“怎么了?小唐不是好好的嘛,年纪这么轻就是享兵团级待遇了,有几个人像他!”

老总叹了口气说:“我是怕他爬得快摔得重。”

我点点头,老总说:“听我的这次回去后什么都不要管了,就抓好部队就行了,什么事都给我上报中央,那些自以为是的事一律不准做,知道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恩。”

我看了看说:“爷爷,爸妈呢?”

老总说:“昨天去你西竺那了,担心小丫头没人照顾,都去了。”

“啊?噢。”我一听我那极品老丈人也去了,有点头疼。果然,老总说道:“我那儿子,你给我盯住了,他这些天又迷上打猎了,说不定现在正在你那使唤人去打猎呢!”

我一呆说:“我那也没什么好猎的啊?”

老总无奈地说:“这混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,说西竺那有老虎个大,猎起来有意思。”

我听了差点笑出来,说:“我那根本就没什么野物,也只有去钓钓鱼。”

在我那的岳父在那骂道:“是谁说这有老虎的?我K!”旁边的有人说:“首长的岳父大人同志,我看还是出海捕鱼有意思。”那说话的人我看见的话肯定知道他是谁?堂堂的西竺省内务部司令迭罗约同志。“真的?好啊!我是没出过海呢!现在就走。”我那岳父大人说道。而此时我根本不知道,我还在和老总他们说着话聊着家常。

吃过中饭后,老总拉着我和他下棋,我自然是奉陪了,下了三盘,我是全输。那是当然了,就我水平肯定是被老总三下五除二轻松解决,老总笑骂道:“和你小子下,没意思,不下了!”我是摸摸头傻笑。老总喝了口茶看着我说:“我有几个老部下向我说情想把他们几个老部下调到你那去,你看行不行啊?!”

我说:“好啊,他们做什么的?怎么想到我那去了?”

老总看着棋盘说:“都是老革命了,以前都是地下党而且都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高级官员,现在有些人要查他们在做国民党官员时说过的言论。”老总叹了口气说:“他们在敌人那为了隐藏更深、更好自然要说些不利于党的言论了。”接着老总火气十足地说:“他们都是舍生忘死,付出了极大的牺牲。为我们送来了多少珍贵的情报啊!现在TMD不认帐了,反而说他们是反革命,真是乱弹琴。”

我正色地说:“爷爷,让他们过来,等这次和我一起走。”

老总点点头嘱咐说:“要照顾好,安排他们进军队,知道吗?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恩。”

我重老总家出来后,立即带着人来到了一处平房,那屋子一看就知道是下雨漏雨、刮风四面通的房子,我走上前敲了敲门,没人应,有一位经过的大妈说:“这位解放军同志,您呐赶紧走,呆会儿小将们要来了。”说完,就走了。我听了愣了愣,我继续用力敲门。终于有人开门了,我看到一位浑身带伤脸上戴着一副少了一支镜片的黑框眼镜的大约50来岁的男子很客气地说:“你们不要介意啊,我正在思考认识,正在检讨,我一定积极认识改造思想观,小将们,今天要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