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校花有难

“来找你是吧?官不好好做还尽想着做贼了!”黄明兰猛K了他一下,凶巴巴道,“你要是敢在里面偷姐姐的私藏,我就把你和那个妞妞的老底都翻出来,让你小媳妇天天罚你跪搓衣板去!”

正在这时,突然,一个高音大喇叭的声音遥遥响起:“还有人吗,还有活着的人吗~~~~~~~~~~”

“生火,快生火,救援的人来了!”富贵扯着噪子大嚷道,“快生火把他们引过来啊,他们再不来,我们呆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荒山野岭,就算不被饿死也要冻死了!”

众人拾柴火焰高,才几分钟时间,一股浓浓的烟火,便直冲九天,在这山明水净的原生态天地中,显得格外夺目。

二十来分钟后,天上响起了隆隆声,几架直升机,向山头盘旋而来。

二十几个武装人员,率先从两架悬停在空中的直升机上,缘索而下,第一个下来的**,冲着他们就吼道:

“你们是结团旅游的驴友,还是集体偷猎的山民?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挤在海拨3500多米的山头上?大冬天的爬这么高,也不怕被冻死啊,吃饱了撑着啊!”

“同志,您看我们这些人,像是吃饱了撑着的驴友或山民吗?”富贵冻得直哆嗦道,“我们不是从山下爬上来的,而是从天下掉下来的,我们是XX航空45612YY航班的乘客!”

“啊?”这**一脸的惊奇,“飞机呢?”

富贵指了指下面的悬崖:“在下面。”

“那你们为什么在上面?”这**直觉得不可思议。

另一位乘客出来露个脸道:“飞机先掉在这上面,等我们出来后,再掉到了下面。”

“死了多少人?”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紧张道。

“不多,才四个,都是劫匪。”这乘客缩成一团,可怜巴巴道,“同志,冷得紧,能不能把你身上的大衣,借我暖和暖和?”

“是劫机?”这位干部脸色顿变,一边脱下大衣递给那位乘客,一边伸手一指,指向几个明显是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衰人,暴吼道,“上!马上把那几个劫匪控制住!”

“冤枉啊,同志们,我们不是劫匪,是乘客,劫匪早就被我们给制住了,不信你问问大家。”这几个衰人立马慌得大嚎大叫。

这位干部的面色顿时一凛,敬了个礼道:“原来这几位是跟劫匪搏斗的大英雄,失敬,失敬!”

“是他们几个自己在山头互搏,才搞成这个糗样的,哪是什么制服劫匪的大英雄。”富贵站出来道,“劫匪早还飞机上时,就被我们的两位大领导给制服了,他们几个是为抢宝,才撕打成这样的。”

大领导?这干部心头一喜,急道:“除了一位姓黄的女领导,还有哪位大领导,他们在哪?”

“呐,就在那边看飞机呢。”富贵指了指黄明兰他们两个后,就不吭声了。

这位干部立马小跑了上去,冲着黄明兰就敬了个礼,“黄局您好!”黄明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。这位干部又瞄了瞄黄明兰身边那位造型奇特的大领导,百思不得其解中,仍上去握着他的手道:“领导您好!”

“我不是什么领导,我只是个小文秘。”李凌也只是冲着他笑了笑。光着膀子,系着脏兮兮的烂布裙的他,活像一个土著山民中的小酋长,偏又戴着付怪墨镜,颇具一丝现代气息。

这干部愣了愣后,瞎猜道:大概是哪个山沟沟里跑出来见过世面的土财主吧,黄局跟他贴得这么近,这家伙说不定还是土著文明中的重点保护对象,大概还兼了个什么政协委员的闲职。

“黄局,这些人在山头抢宝打架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这位干部严肃道。

黄明兰大恼,捅了捅李凌,恨恨道:“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,自己去跟这位领导解释清楚吧!”

李凌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道:“我只是在山头的那个大坑里,掉了一颗价值十亿美金的仙丹,自己没找到,他们大概是穷疯了,想去里面刨点横财,可这么多人挤进去淘宝,难免会发生点碰碰撞撞。

正常,相当正常,我小的时候,别的小孩为抢我手里的一点焦芋头,都还狠得用石头砸呢,何况这是十亿美金的横财巨宝。”

这人,是不是个神经病啊?这位同志才刚愕然,突然一个让李凌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快,快去那个土坑里仔细搜索,务必要搜回那颗仙丹。”

原来是黄明虎赶来了,后面还跟着几个南省的大领导,李凌大多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他们,仔细瞧了瞧才认出来。

“别搜了,搜不到的。”李凌不好意思道,“我先前丢了宝贝昏了头,忘记它是入水即化的速溶物,现在早就与整个大山化为一体,是无论如何都搜不回来了。”

天啊,难道这世界上,还真会有什么十亿美金一颗的仙丹?这位干部见大领导们都过来了,自己也就悄悄溜回队伍中去了。

黄明虎才刚脱下外套把李凌包上,黄明兰就冲着他凶巴巴道:“你们还真会办事啊,办到现在,还让那群余孽有精力搞出这么大的事来。

我和小凌子会站在这里吹风,全是拜你们这些无能的官僚所赐!”

“司马世家干的?”黄明虎猛地一震,暴吼道,“放心,他们家的兔崽子,一个都跑不了!

唉,这事不归我管,你冲我发火也没用,我一听说这架飞机失去了联系,就马上飞了过来找你们,这不是把你们都平安找到了吗?

这次抓着了他们反了天的大恶,谁都保不住他们了,司马世家,即将彻底烟消云散了!”

南省省委书记孔德霖猛地一震:难怪我手下的那个司马副秘书长,去平京开了个会后,就一去不复返了?司马世家?这世上还真有什么连上面也顾忌的封建大世家吗,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啊?

“李贤侄,一年不见,想死你许伯伯了!”南省省长许秋山给李凌突如其来的熊抱,把李凌的小心肝惊得扑通扑通跳得慌:

没道理啊,就算本道爷有世界首富的潜质,可在俺们这里,是官的天下,钱多也仅是膘肥的象征,更应该礼官才对。一年多前还瞪得俺不得不把许校花故意踢饭,春秋成被小狗狗惊得不小心踢饭的许大省长,咋就对俺热乎成这样了呢?

“当年你许伯伯第一眼见到你,就觉得你是‘珠在玉匣宝中宝,龙潜大泽欲飞天’的人中之龙啊,这不,才过了一年,你在就外面干得这么惊天动地,都显现出飞龙在天的架式来了……”许省长的口水,把李凌的头脸喷得满是风霜。没办法,山太高,风太寒,还真它妈的有点冷。

“您那宝贝女儿,近来还好吧?”李凌小心奕奕地试问道。这老家伙,除了他那个比**还宝贝的坑爹货,还有谁能让他在众人面前拉下老脸,替一个后辈小生大吹法螺。

死小凌子,花心怎么又花到那个嚣张跋扈的许校花身上去了?黄明兰暗恼道:看来旅游中邂逅的情怀,还是敌不过校园里桃花盛开的浪漫,纵便是被花主的跟班狠扁过一通,仍难释少年心头那普遍YY本校一枝花的情怀。

许秋山的老脸罕见的一红,瞬即隐去,口中亲切道,“难得你还记挂着昔日的同窗,唉,我那宝贝,与你是不闹不成交啊,自从与你有过短暂的纠缠后,便时不时的叨念着你,你一出校门后,竟渐渐有丝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的苗头出来了。

唉,青少年早恋的苗头,很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为难啊。李贤侄,我知道你已经攀上了上官省长家的高枝,对我家的蒲柳厌若糟糠。

但拜托你千万得上我家一趟,亲自去开导开导我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蠢丫头,让她彻底对你死心塌地、哦不,是死心,可不能塌地,你已经有了西南这一枝国花,可不能再害我们家的家花,犯什么单相思了。”

“错,我与你们家的宝贝是同校可不是什么同窗!”李凌立马纠正道,“我发觉你这个做父亲的,太不尽责,与自己女儿的代沟,实在太过庞大了,非常欠缺勾通。

我敢打赌,你们家的那朵花,就算是叨念阿猫阿狗,也不会叨念我这个李猴(候)爷——这个爵位还是我去年营养不良时,你女儿给帮忙晋封的。

现在离桃花盛开的季节还有数月之久,你女儿就算思春也只是在思洋春,东西欧南北美三个大陆都没有适合的季节,拜托你摊开地图在赤道上那一圈找找,看看哪里栽种了热带也能盛开的桃花,兴许那里就有让你们家宝贝正在犯相思病的洋大爷。”

操,求本道爷救命还想往俺头上泼脏水,没门!李凌恨恨道:去年你瞪我瞪得那么威风,没想到今年还要来求俺救命吧?古怪,他们家的丫头开得那么旺盛的一朵花,究竟会犯上啥病呢?